第一千四百六十六章 争与不争
夏易根据自己所见所听，渐渐地靠近了女人的真实身份。
女人嘿嘿笑着，既不确认也不否认，只留下一个暧昧的讯息让夏易去猜。
夏易根本无需多猜，仅从女人之前说起那些腌臜事情时的厌恶表情就能猜得出来，这位是来自正义的阵营。
至于在这件事里能够成为正义阵营的，夏易在心里数来数去，就只有那么几家。
“你肯定不是皇帝的人！”夏易最先排除的便是商帝这边的阵营，“如果你是皇帝的人，绝对不可能敢对我说怎么多，这可是泄露机密，这是大罪！”
女人玩味地打量着夏易，忽然笑了出来：“对你说这些，怎么能算得上是泄密呢？”
夏易愣住了，无法理解女人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好了，不说了，继续你的分析。”女人见夏易又露出了探究的神色，她摆了摆手，示意这个话题结束了。
夏易张口想要过问一遍，但是他渐渐地摸清楚女人的性子，她若是不愿意说的话，怎么撬都不可能得到半点儿信息的。与其白费功夫还有可能惹怒女人，不如现在乖乖地放弃探究这一条线索。
夏易按下心中的疑惑，接着说道：“排除皇帝，再加上我以前曾经听说过的一些传闻，我推测，你很有可能是太子的人！”
女人脸上始终带着不变的笑容，依旧没有给出任何答复，只是反问一句：“你这又是根据什么线索推测出来的？”
夏易说道：“太子不错，是一个好太子。虽然我不太喜欢他，他总是想方设法的让楚玉嫁给兰长恭那个家伙，但是不可否认，从我听到的一些消息来看，他是个不错的太子，有抱负的太子，而且还是敢于实践的太子。他能够从底层百姓的利益出发去考虑问题，这是相当难得的一件事。多少豪门贵族就不提了，就是那些生于商贾之家的人，他们对底层百姓的生活都懵懂不知，更不用说生在高高的庙堂之上，活在皇家之中的太子了，他能了解民间疾苦、为老百姓们着想，就足以证明，他是一个有贤德的太子。”
“如此优秀且正义的太子，看不惯这些腌臜事，想要将这些丑闻一朝挖出来，放在太阳下面暴晒，这比较符合我对太子的印象。”
“原来太子有那么好啊？”女人喃喃地嘀咕着，忽然向夏易发问：“万一这些都是太子伪装出来的呢？”
夏易很潇洒地笑了出来：“哪怕这些都是伪装，那也要比那些不懂得伪装的人要强地多。起码他们还会做一些事情，也清楚做什么事情能够把自己伪装地更好。而那些连伪装都懒得做的人，恨不得每一分钟都把精力用在‘吸血’上面，他们会顾及百姓的死活？我从不相信！”
“前者还算有一些东西能够约束住他，而后者，完全百无禁忌，不懂得敬畏，只会惹出更大的乱子来！”夏易紧接着补充道。
女人安静地听着夏易讲述这些，时不时地默默点头，表示对他的赞同。
“听你这么一说，好像成为太子的人也很不错呢。”女人呵呵笑道。
夏易愣了愣：“听你这话的意思，你也不是太子的人？”
女人摇头，第一次旗帜鲜明地表达自己的态度。
夏易挠头：“这我就不太清楚你是谁的人了，除了这两方，我实在想不出来，你还会是哪一方的人。”
女人看着夏易，露出一分戏谑的笑意：“我为什么就不能是山阳公主的人呢？”
夏易倏地睁大了眼睛，暴露了他内心里的一些秘密。
女人微微眯眼，深深地盯着夏易看。
两人谁都不说话，就静静地、近距离地直视对方眼睛，仿佛要把对方心底最深处的秘密全都给揪出来似的。
“为什么要算上楚玉？她只是一个公主，在整个局面之中，她没有任何理由去做这件事。”夏易说话的语气十分地平静，似乎对这个问题并没有太多的兴趣。
女人笑呵呵地说道：“皇宫之中，谁不知道，公主殿下也是一个有抱负的人！虽然这份抱负，并不是指朝堂之上的那张龙椅。”
“心系天下，忧国忧民，正义贤德，这确实可以称得上是有抱负，但是即便如此，她也不适合在这里面掺和，因为这本就不是她的‘棋局’，她的‘棋局’的另一张棋盘上！”夏易平静地说道。
“或许，巾帼不让须眉，她也想在同一张‘棋盘’上下棋呢？！”女人的目光一瞬间变得璀璨，毫不避让地盯着夏易看。
这个问题，夏易沉思良久，直到外边的天空渐渐光亮，夏易才渐渐地回过神来。
女人并没有离开，而是安静地坐在小屋的另外一个角落，虽然蜷缩了起来，但是夏易能够感应地到，她在看着自己。
经过半夜的恢复，夏易此时已经恢复了小半的精力，想要离开平安街附近，并不是一件难事。
“如果，她真有此意……”夏易顿了顿，看着窗外的风景，平静地说道：“无论她做什么事，我都会在背后默默地支持她。”
女人蜷缩在角落里，眼睛蓦地睁大，炯炯有神地盯着夏易看，仿佛第一次见到夏易似的。
她曾经猜到过这个结局，可是这样的答案在她心中停留不超过一秒钟，她并不认为，夏易会在这件事上支持公主殿下。
女人看着夏易严肃的神情，忽然笑出了声来。
“看把你给吓得，我只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罢了，至于这么认真吗？”女人笑着调侃夏易。
夏易却不觉得这个玩笑有什么好笑的，这不是在玩游戏，这是在玩命！杀人不见血的战场，远比真正的战场更加残酷和绝情。
“玩着玩着，笑着笑着，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变成真的了。”夏易莫名其妙地说出这样一句话。
女人愣了好一会儿，最后摇摇头，一声不吭地离开小屋，跃过高墙，惊起了外边一阵惊呼声。
此时，夏易补全了自己之前的话。
若真是要争，事成之后，便是他离开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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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嘿嘿笑着，既不确认也不否认，只留下一个暧昧的讯息让夏易去猜。
夏易根本无需多猜，仅从女人之前说起那些腌臜事情时的厌恶表情就能猜得出来，这位是来自正义的阵营。
至于在这件事里能够成为正义阵营的，夏易在心里数来数去，就只有那么几家。
“你肯定不是皇帝的人！”夏易最先排除的便是商帝这边的阵营，“如果你是皇帝的人，绝对不可能敢对我说怎么多，这可是泄露机密，这是大罪！”
女人玩味地打量着夏易，忽然笑了出来：“对你说这些，怎么能算得上是泄密呢？”
夏易愣住了，无法理解女人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好了，不说了，继续你的分析。”女人见夏易又露出了探究的神色，她摆了摆手，示意这个话题结束了。
夏易张口想要过问一遍，但是他渐渐地摸清楚女人的性子，她若是不愿意说的话，怎么撬都不可能得到半点儿信息的。与其白费功夫还有可能惹怒女人，不如现在乖乖地放弃探究这一条线索。
夏易按下心中的疑惑，接着说道：“排除皇帝，再加上我以前曾经听说过的一些传闻，我推测，你很有可能是太子的人！”
女人脸上始终带着不变的笑容，依旧没有给出任何答复，只是反问一句：“你这又是根据什么线索推测出来的？”
夏易说道：“太子不错，是一个好太子。虽然我不太喜欢他，他总是想方设法的让楚玉嫁给兰长恭那个家伙，但是不可否认，从我听到的一些消息来看，他是个不错的太子，有抱负的太子，而且还是敢于实践的太子。他能够从底层百姓的利益出发去考虑问题，这是相当难得的一件事。多少豪门贵族就不提了，就是那些生于商贾之家的人，他们对底层百姓的生活都懵懂不知，更不用说生在高高的庙堂之上，活在皇家之中的太子了，他能了解民间疾苦、为老百姓们着想，就足以证明，他是一个有贤德的太子。”
“如此优秀且正义的太子，看不惯这些腌臜事，想要将这些丑闻一朝挖出来，放在太阳下面暴晒，这比较符合我对太子的印象。”
“原来太子有那么好啊？”女人喃喃地嘀咕着，忽然向夏易发问：“万一这些都是太子伪装出来的呢？”
夏易很潇洒地笑了出来：“哪怕这些都是伪装，那也要比那些不懂得伪装的人要强地多。起码他们还会做一些事情，也清楚做什么事情能够把自己伪装地更好。而那些连伪装都懒得做的人，恨不得每一分钟都把精力用在‘吸血’上面，他们会顾及百姓的死活？我从不相信！”
“前者还算有一些东西能够约束住他，而后者，完全百无禁忌，不懂得敬畏，只会惹出更大的乱子来！”夏易紧接着补充道。
女人安静地听着夏易讲述这些，时不时地默默点头，表示对他的赞同。
“听你这么一说，好像成为太子的人也很不错呢。”女人呵呵笑道。
夏易愣了愣：“听你这话的意思，你也不是太子的人？”
女人摇头，第一次旗帜鲜明地表达自己的态度。
夏易挠头：“这我就不太清楚你是谁的人了，除了这两方，我实在想不出来，你还会是哪一方的人。”
女人看着夏易，露出一分戏谑的笑意：“我为什么就不能是山阳公主的人呢？”
夏易倏地睁大了眼睛，暴露了他内心里的一些秘密。
女人微微眯眼，深深地盯着夏易看。
两人谁都不说话，就静静地、近距离地直视对方眼睛，仿佛要把对方心底最深处的秘密全都给揪出来似的。
“为什么要算上楚玉？她只是一个公主，在整个局面之中，她没有任何理由去做这件事。”夏易说话的语气十分地平静，似乎对这个问题并没有太多的兴趣。
女人笑呵呵地说道：“皇宫之中，谁不知道，公主殿下也是一个有抱负的人！虽然这份抱负，并不是指朝堂之上的那张龙椅。”
“心系天下，忧国忧民，正义贤德，这确实可以称得上是有抱负，但是即便如此，她也不适合在这里面掺和，因为这本就不是她的‘棋局’，她的‘棋局’的另一张棋盘上！”夏易平静地说道。
“或许，巾帼不让须眉，她也想在同一张‘棋盘’上下棋呢？！”女人的目光一瞬间变得璀璨，毫不避让地盯着夏易看。
这个问题，夏易沉思良久，直到外边的天空渐渐光亮，夏易才渐渐地回过神来。
女人并没有离开，而是安静地坐在小屋的另外一个角落，虽然蜷缩了起来，但是夏易能够感应地到，她在看着自己。
经过半夜的恢复，夏易此时已经恢复了小半的精力，想要离开平安街附近，并不是一件难事。
“如果，她真有此意……”夏易顿了顿，看着窗外的风景，平静地说道：“无论她做什么事，我都会在背后默默地支持她。”
女人蜷缩在角落里，眼睛蓦地睁大，炯炯有神地盯着夏易看，仿佛第一次见到夏易似的。
她曾经猜到过这个结局，可是这样的答案在她心中停留不超过一秒钟，她并不认为，夏易会在这件事上支持公主殿下。
女人看着夏易严肃的神情，忽然笑出了声来。
“看把你给吓得，我只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罢了，至于这么认真吗？”女人笑着调侃夏易。
夏易却不觉得这个玩笑有什么好笑的，这不是在玩游戏，这是在玩命！杀人不见血的战场，远比真正的战场更加残酷和绝情。
“玩着玩着，笑着笑着，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变成真的了。”夏易莫名其妙地说出这样一句话。
女人愣了好一会儿，最后摇摇头，一声不吭地离开小屋，跃过高墙，惊起了外边一阵惊呼声。
此时，夏易补全了自己之前的话。
若真是要争，事成之后，便是他离开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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