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1)_革命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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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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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告白书下在地狱

  经历了天堂的幸福生活,人间的生活偏觉得没有什幺味道,因此更怀念天堂的生活,也就更觉得人间生活无味;因此更怀念天堂的生活,

  请原谅我直接跳过寒假在大姐家的生活,因为太过于无味了。即使普天同庆的春节,因为非本地人,大姐一家也是孤零零的度过。

  过了春节,过完初五,我就要吵着要返校了,正好姐夫要回单位上班,也就一同回去了。

  回到学校,我并没有回到自己的宿舍,而是来到了他的宿舍。周围的单身教师们都回家过年未归,一片平房,甚至于整个校园,只有我一个人,但是我不觉得孤单,因为住在他的宿舍里,每天呼吸着他的味道,睡在他睡过的床上,铺着他铺过的床单,盖着他盖过的被子。一想到这些,我的脸就羞得红扑扑的,小心儿也「扑通扑通」的乱跳。

  因为学校没什幺事情可做,我就躲在他的宿舍看书,他的藏书很多,中外的小说都有,在这个年代是少有的,这让我又多了一份崇拜。

  那些日子里,我找回了天堂的感觉,觉得身体正慢慢的离开人间,慢慢的往上飘着,等待着他回来为我打开天堂之门。

  但是有些事情并不因为你在飘就不发生。突然心里特别厌恶这个「但是」,我美好的人生就被这个「但是」给转折了,因此决定后面不再用「但是」。

  很清楚的记得初七那天天一开始很晴,也很暖活,这在今年总是天的春节是不多见的,因此我的心情也出奇的好。现在想想,应该算是「人有大祸,天有异相」的那种吧。

  我和往常一样赤裸着趴在床上看书,这本书很好看,作者应该是很有意思的人,我昨天晚上借着蜡烛几乎都快看完了,可惜眼睛实在受不了才睡了,早上早早的起来看完。

  很快的看完,穿著内衣下床,重新找本书看。

  翻到柜子的深处,一本书孤零零的放着,我好奇地拿出来,想看看到底是什幺样的书受到了如此的冷遇,接着从书里掉出几张纸,隐隐约约是几张照片,弯腰拿起来,略的一看,却惊呆了。写到这里,突然想起一句话「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在此劝告广大民,把你们藏的a片a书,换个皮摆在桌子上,可以安然的逃过父母老婆的检查。

  只见每张照片上都是不同的漂亮的女子,深情脉脉的看着我,同时每张照片的后面也写着几个字,诸如「朴,那个夜晚你进入的不仅仅是我的身体,也进入了我的灵魂。」,「给最爱的朴:永远记得那个晚上你的温柔。你的洁」等等。

  而后面也跟着很明显是他的笔迹的话:「56年夏,与洁于河边。」,「58年冬,与敏于家。」等等字样。

  我略的看了一下,大概他从55年起就一直与不同的女孩子交往,而且照片里任何一人都比我漂亮,比我有气质。

  我当时就愣在原地,心里乱麻麻的,他真的爱我吗我问着自己。从他以往的表现来看,也许是的,然而这幺多漂亮的女孩子都被他骗去了贞节

  我没有往下想,我知道自己对于一个英俊有气质的坏男人的抵御力有多大,所以我收拾好衣服,回到了冰冷的宿舍。心冷的人适合住在这种冰凉的环境里,我有些残忍的想。

  日子就这样的一天天的过去,开学,上课,平静而安稳,我惊诧于自己的冷静,第一次感觉到自己似乎长大了。

  对于有些日子,我记得特别清楚,比如我进入天堂的那天,再比如我堕入地狱的那天。

  我对那天的记忆是这样的:

  新学期的第一个周末,一个注定不再平静的日子。那天早上,我穿著厚厚的衣服,孤零零的坐在教室里,仰头看着空白的黑板,姿势如同一年前的冷艳。冷艳,是的,保持冷艳姿势的我冷艳的想着。

  将近中午,他出现在我眼前,既没有王建军的脸红,也没有使我的脸变红,但我还是想到了「岁星入太冲」这句话,因为我暗中比较的时候,发现只有这句话与「命犯桃花」对应。

  他有点疑惑的看着我,我依旧冷艳着。

  他低声问我怎幺不找他,我平静的告诉他我最讨厌的就是欺骗少女的色狼,语气冷艳的我很满意。

  他很显然愣了愣,想解释什幺,但却被我冷艳的目光看了回去。

  很快,他走了。终于滚了。我不知道冷艳能不能讲话,只是在心里想而没有说出口。

  很快,他又回来了。我冷艳的打量着他,提醒着自己冷艳是不能讲口的。

  他只递给我一张照片,彻底击垮了我保持了整个上午的冷艳。

  那是一张为我开启地狱钥匙的照片。上面的少女,全身赤裸,小道,和口里都着绿绿的黄瓜,双手无耻的放在部,身体摆出奇怪而舒服的姿势,展现少女身体的柔软与曲线,对着正在看照片的我无耻的媚笑着。是的,照片上的人是以前的我,她诱人的姿态提醒我还有别的生活方式,于是我跟着他走了。

  不是为了继续甜美爱情,而是要回全部照片。当然我也知道有代价的,我还是个处女,我有些安然。

  我俩一前一后的进入他的宿舍。

  我习惯而又自然脱光衣服,站在他面前,并不是很惊慌,因为我是处女。

  他吃惊的看着我,有些惊诧于我的冷静。我这样想着。

  坐回书桌椅子上的他回复了平时的潇洒,微笑着看着赤裸的我。

  我也冷艳的瞪着他,不断提醒着要自己要冷艳,为虚空的心打着气。

  「不错,我喜欢有烈的人,越烈的越爽。」他如是说。

  「做我的小母狗吧,一条每天等着主人来的小母狗。」他接着说,「只要你答应了,我就不把照片传出去。」

  我有些惊慌,因为他的条件并不是仅仅夺取我的处女。我想了一会,心里很矛盾。我现在很讨厌他,因为他是一个欺骗女孩子贞的色狼,但是如果我不答应他,每个人都会知道我是一个急于挨的母狗,但是如果我答应了他,只有他一个人知道我是一条母狗。这样想,我觉得应该答应他。可是不知道怎幺说,只得有些软弱地哀求他不能把照片传出去。

  其实我现在就是一条冷艳的母狗,冷静的等着男人把他的大塞到我的小、屁眼或者嘴里,然后艳丽的让他然后再冷静的等着男人。因此现在的我对当时的我做出这个决定很觉得无所谓,虽然当时的我感觉十分的耻辱。

  他很兴奋,逼着我用嘴给他脱鞋子。

  我很生气,虽然口上决定做他的母狗,但是我的心依然如少女般的纯洁,可是他却把我当母狗对待。于是我倔强的看着他,眼光里满是恨意。

  他抬起脚,把我踹得跪在地上,脚压着我的肩膀,脚尖就伸在我的嘴边,摩挲着我的嘴唇,「母狗就应该老老实实的听主人的话。你也不想那些照片传出去吧。」

  我无奈的张开嘴,咬着他的鞋带,抬头解开。然后咬着他的鞋努力的向后拽着,从他的脚上拽下来。这些动作我小时候见过,大妈那条哈巴狗就是这样咬着她的鞋。我低下头,用同样的方法脱下另一只鞋。

  他用脚趾摩挲我的脸,伸到我的鼻孔里,嘴里,微笑的注视着我。我一动也不动,不是不想动,而是不能违背他。

  然后他脱光衣服,笑着,「小母狗,主人今天要给你破处啦。」

  我也脱光衣服,爬上床,尽量让自己表现的像一条狗,双手支着地,屁股高高的撅着,左右摇晃着。应该表现的专业些,我想,同时纳闷自己为什幺会这样想。

  或许我表现的太优秀了,他有些惊讶,然后笑了。起身跨在我的细腰上,巴掌拍着我丰腴的屁股,磨着我光滑的背,像骑马一样让我在床上爬。

  我本想提醒他我是母狗不是马,是用来不是用来骑的,但是想到和骑其实没多大的区别,也就没说。只是很努力的爬着,可是他重重压在我的细腰上,爬了几步以后,就瘫在床上,任由他打着我丰腴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声音。

  他提着我的手,把我在床上提起来,像提着一条小白兔那样,我很努力的提起脚跟,保持着自己的身体还没有离开床。其实我这样做主要是为了他好,我虽然不重也没有他高,但是以他一个大学生,是不能把我提起来的。就这样,我尽力舒展着自己的身躯,让自己软弱的暴露在这个男人面前。

  他放开我的手,让我自己举着手,然后抱着我的腰,把我拦腰抱起,头垂在他背后。熟悉的姿势有些让我心动。他把我拋在床上,硬硬的床跌的我有点疼。

  但我并不在意,与心相比,这都算舒服的感觉。

  他看着我,指挥着我双手撕开自己的唇,手指撑开蒂,露出处女粉红的道,我又一次这样把自己最神秘最诱人的部位无耻的呈现在他的眼前,一如以前的无耻。

  他伏下头,近距离的观察我的蒂,沉重的呼吸打在上面,有些痒痒的。我提醒自己应该讨厌这个人,努力的压抑着传来的阵阵熟悉的快感。

  他轻轻吹着,打的我蒂产生了强烈的快感。他实在是太了解我的身体了。

  我赞叹着这种感觉,嘴里发出诱人的呻吟。他继续轻轻的吹着,对准我的道,凉凉的风刺激着我娇嫩的道壁。我的道立刻渗出了丝丝的水,呈现在他面前,粉红的蒂也充血变大,更强烈的感受微风拂过的清爽。

  他从桌上拿了杯水过来,让涓涓的细流连续的打在充血的蒂上,麻麻的,感觉很好。流水有的直接灌进我的道,有的打湿了周围茂密的森林,毛东倒西歪的伏在皮肤上,一种凌乱中的服帖。

  我嘴里呻吟着,身体对熟悉的快感的渴求,迅速超越了对一个卑鄙小人的憎恨,小里也流出了更多的水。我终于感觉到了自己的意志的软弱,感到了一个女人的软弱,眼里流出了泪水,为自己生为一个女人而感到悲哀。

  他停下动作,得意的看着我笑着,满意的看着我的表现。我十分羞愧,因为自己的身体背叛了自己,让这个卑鄙的人看到了我女的软弱。我的身体冷静下来,虽然小里依然渗着水,脸上依旧绯红。

  他感叹着表示喜欢我的纯情的样子,不像他骗过的一个大学老师,被威胁以后每见到他就像母狗一样跪在他面前求他她。

  我有些自豪,毕竟我不是第一个背叛自己的女人。同时那个女教师也吸引着我,心里很想知道跪着等男人的感觉。

  他拽着我的短发,把我拖起来,看着我。我也倔强的看着他,表情也有些严肃。但是不严肃的是裸体的他的高昂的正对着同样裸体的我的粉红的小。

  这件事有些滑稽,我心里想。

  他问我想不想让他把塞到我的小里。这不禁让我想起以前的他也曾这样的问过我。因此我极力的回想我以前给他的答案,然后给了他同样的答案,脸上也一如以前的羞红。我这样做的原因是我已经不能在这幺短的时间想好到底要用什幺表情怎样回答,只好参考以前的决定。

  他忍不住笑了,再次的赞叹我的纯情。我想这是他心虚的表情,人常说心虚的人容易重复说相同的话。

  他不再啰嗦,双手抱着我的腰,眼睛盯着我的脸,向我靠着,触到了我的小的洞口。我想往后退,可是腰被他死死的抱住,只能象征的把上身往后仰着,以表示我不屈的抗争。

  随着他的靠近,暗红的头撑开我粉红的唇,穿过粉红的蒂,伸进我处女窄窄的道。那些颜色都是以前他教我的,我有些悲哀的想。人与人关系就是这样,不断变化着,比如我和他,以前是恋人,现在是主人与母狗。再比如我和那个经常我的人,以前我觉得他像我姐夫,现在每次他来我的时候,我都虔诚的跪在地上,舔着他的鞋,像一个母狗似的摇着高撅的屁股。

  渐渐的深入我的身体,顶开道壁上的嫩缓慢而坚决的前进着。我发现自己用了「渐渐」这个词,如果这个「渐渐」和那个「渐渐」的一样渐渐,那该多好,我心里想着,感觉自己的道被火热滚烫的填充着,窄窄的道有裂开的感觉,我只得用力的夹着,努力的使道不再扩张,努力的使它恢复原来的窄窄的样子。

  他赞叹着我的道很紧,夹得他的很舒服。

  不知道为什幺,他一直在赞叹我,或许是他去年养成的习惯正如我已养成在他面前流出水的习惯一样。

  我依然努力的夹着,以免窄窄的道被裂开;他的也坚决的前进着;好象攻城与守城一样。我突然想起寒假返校后在他的宿舍里看的那本很好看的书,「城外的人想进来,城里的人想出去。」不错,城外的想进来,城里的什幺想出去呢我不禁想起了第一次的高潮,脸上瞬时很绯红的样子。

  他注视着我绯红的脸,或许这也是去年养成的习惯,满足的笑着,也停了下来,进去已经差不多很长的一段了,我悄悄的看了一下,暗中比较了露在外面的与总长度。大概已经到了处女膜了吧,我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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