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第 99 章_公主,再不演要亡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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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第 99 章

  庄妍音回去时,卫封正议事毕,旋身端坐到书案前,见惊慌回到帐中的她,起身来到她身前,察觉到她面色的变化。

  “出事了?”

  “哥哥,我遇到了吴国太子的手下。”

  卫封眸底闪过疑惑,沉声问:“他可有伤你?”

  庄妍音摇头,将方才的事情说来。

  卫封问:“你们何时认识的?”

  她愣了片刻,脑子转得飞快。

  “他之前寻找仇家,委托过我父皇,大抵是觉得我与他有这样一段交情吧。”她转移话题,“哥哥,吴国太子为何要见我,难道他想借我传递军情,来误导我军?”

  这毕竟是国与国之间的大事,庄妍音不得不把人往坏的地方想。

  “不管他如何,你近日莫再出军营,我会增派人保护你。”

  “可我细想若是他要给我传递军情呢?兴许我军还可以反向利用这个军情。”

  “打仗的事自有我,我不会让你去冒险。”卫封垂眸望着庄妍音怀里绽放艳丽的花,取下一朵抿笑送入了她发间。

  庄妍音笑了下,从发间取下,让慕秋拿去送给陈眉。

  楚逢殷作风君子,潜意识里她觉得楚逢殷不会伤害她,谢宗的眼神不像是说谎,倒很像真的有事要告诉她。但他如今毕竟是敌人,他们也多年没有再见,她并不敢轻易冒险。

  她怔神间,卫封将她拉到了怀里,捻下了她发间的一缕草叶:“想回宫么?”

  “不想,你要送我走?”

  卫封轻笑:“没有,我不想你走,但我怕军旅辛苦吓到你,若你想先回宫我便送你与陈眉回去。”

  “我想看哥哥威风凛凛的样子。”

  卫封轻轻笑起。

  庄妍音双腮鼓鼓可爱,脸颊上那颗痘痘快要消退,只留下淡淡的粉红印子。卫封低下头,在她脸颊狠狠亲了一口。

  却听门外响起一阵争吵声,夹杂着陈眉的声音。

  庄妍音与卫封愣了下,走出营帐去瞧,正见陈眉冷眼睨着身前瘦高的季容,满地都是庄妍音方才摘的牡丹花。

  陈眉

  养好了伤,是要来伺候庄妍音的,但正好撞见了季容给她送花。

  “还请将军把东西拿回去,恕奴婢冒失了。”陈眉终是弯腰捡起那些花,怕她的拒绝影响了庄妍音。

  庄妍音还没弄清楚他们二人这是怎么回事。

  季容恨恨咬着牙,恼道:“你不爱接就别捡,你本事大得很?”

  陈眉捡花的手僵住,昂起头望着高高在上的季容,一时也愤恨地扔下刚捡的花。

  “将军不要仗势欺人,你自己做了什么你心中清楚!”

  庄妍音:“你二人入营帐来,把话当着我与皇上的面说清楚。”

  慕秋连忙赔罪,也向陈眉解释:“姑娘,这花是公主亲自采的,要奴婢拿给您,季将军瞧见就接了过去,不是季将军采的花,是公主的心意。”

  陈眉微怔,咬着唇朝庄妍音赔罪:“对不起,奴婢不是存心跟那花过不去,奴婢自去领罚。”

  “把话说清楚,你若受了委屈不管是谁,我决不会姑息此人。若是误会就解释清,战事在前,不能乱了军心。”庄妍音温和鼓励陈眉,“我给你做主。”

  营帐中只有他们几人,卫云与卫夷守在门口。

  陈眉恨恨睨着季容,渐渐红了双眼:“他偷偷摸我。”

  卫封皱起眉,紧望季容:“可有此事?”

  季容紧咬着后槽牙,下颔有恼羞带起的颤动。

  卫封了解季容,季容并不沉迷女色,甚至申国那场战功后他的赏赐里就有两名士兵点选出来的申国官僚的千金,但季容将人送了回来,说他在练功,还不能破戒。

  他的那些功法皆是江湖上混杂的功法,卫封有劝他别练,不过事后也并不关注季容男女方面的事情。

  卫封恼喝:“回答朕。”

  “是摸了,既然摸了,大家也都晓得了,那臣娶她就是了。”

  陈眉眼眶红得更厉害,浮起一层水汽。

  庄妍音恼羞瞪着季容:“我的婢女是你想摸就摸,想娶就娶的?季将军,你真让我失望,我以为你乃正人君子。”

  庄妍音心疼陈眉,但这是卫封的爱将,她不能处置。她目光落在卫封

  身上,示意他来处理这件事情,拉着陈眉出了营帐。

  回到陈眉帐中,庄妍音安慰她别哭,问道:“他还有再欺负你吗?”

  陈眉摇头,说起那件事。

  她就是被季容从山谷中带回来时被他摸了几下,最初她以为他是无意,后来才发觉他后头是刻意的。少年将她抱回营帐中,情.欲染上眼眶,那双眼猩红又灼热,压在她身上,哑着嗓音问她“能不能再摸一下”。

  此时隔壁的帅营中。

  季容涨红着脖颈,在卫封冷厉眼神下一五一十交代他的犯罪过程。

  最初他只是把栽下马背的陈眉抱上他的马,他没碰过女人,只是觉得她腰细,构造跟他大不一样。无意碰到了上头最软的地方,滋味奇妙又诱人,所以他才在将她安顿回营帐时又碰了两下。

  “一共就三下,但臣见她似乎不允许又说不出来,还特意询问了她能不能再摸,臣一直都很有礼貌。”

  卫封不知说什么好,沉冷睨着季容眉眼中的青涩与懊恼,忽然就想起了最初动心时的自己。

  但这毕竟关乎女子的清白,只要不是你情我愿,就是不对。

  “军中本不容女子,长音公主为救朕才破例留在军中,随朕吃苦。前方战事在即,朕与公主情投意合尚且都不敢乱了军心,你却欺负她的婢女,乱军心是一,辱陈眉名节是二,你该当何罪?”

  “臣没动那种龌蹉的念头,不会因她误了战事乱了心,但既然摸了,就该受罚。皇上想怎么罚就怎么罚,臣都受着。”

  “去向陈眉道歉,由她提条件,再领二十军棍。”

  季容跪在地上,起身谢恩:“这就是辱女子名节?那臣是不是要娶她?”他疑惑地请教着卫封。

  “公主的人,朕无权做主。”

  季容瘪瘪嘴,想说的话未再说,去了隔壁向陈眉请罪。

  陈眉没有理他,庄妍音问:“皇上如何说的?”

  “皇上罚臣领二十军棍,任凭陈眉做主。”他督促陈眉,“快点说,你想怎么罚我?”

  陈眉嗫嚅着唇,清楚其中利害,不欲让庄妍音为难。

  “我区区奴婢,不敢为

  难将军,将军自去领军棍吧。”

  季容便向庄妍音道:“他们说臣辱没了陈眉的名节,那臣就向公主讨要陈眉,待战争结束娶她就是。”

  “我没有拿陈眉当奴婢,也不会强行为她赐婚,季将军还是好好想清楚,先以战事为重,你退下吧。”

  庄妍音又陪陈眉坐了一会儿,安慰她今后有事一定要及时告诉她才离去。营帐外响起季容受罚的闷哼声。

  陈眉坐在帐中将那些牡丹插.进竹筒做的简易花瓶中,忽见帐帘被掀起。

  季容出现在门口,少年被伤口疼得紧皱着眉头,望着她道:“我让小兵多打了我十下,算是给你赔罪,够吗?”

  陈眉愣得失了言语。

  季容蹙眉:“还不够?”他返身回去,交代士兵,“再来十下。”

  …

  连日的晴天,气候渐热。

  两军战场实力不相上下,赵吴占据地理优势,齐军也不甘示弱,自险道断了吴军大部分粮草,钟斯的人又查出花地墙下那名少女竟是赵军一名屯骑校尉之女。

  对方为什么会出现在齐军军营外还尚不得知,但士兵已摸清了,那少女不是细作,而屯骑校尉符原在军中曾受排挤,与同僚生过节。钟斯与几名军师以此制造假象,诱赵军入计。

  当齐军获胜再次攻下陵阜城时,齐营迁至东面城门前的平地,卫封却没有及时到达新的营地以镇抚军心。

  营帐中灯光明亮,庄妍音沐浴完,换上一身素色对襟长裙,自屏风后将高挽的发髻落下来,一头黑亮墨发如瀑倾泻。

  卫封坐于灯下,手持一卷书,案头是几份魏都来的奏折。

  他抬眼瞧着庄妍音:“没有洗头?”

  “洗过了,我早擦干了。我们还不去新的营地吗?”

  “今夜就歇在这里。”卫封示意她,“过来。”

  庄妍音睫毛颤了颤,想起这两日里被卫封摁在怀里亲,她口干舌燥,又有些怕了那种异样的滋味。

  刚走过去便被卫封拉到他双膝上,他鼻尖触到她耳鬓。

  “皂胰子这么香么?”

  他气息烫得她耳朵发痒,她缩了下,细腰被他手掌掐住。

  “

  那皂没有香味啊。”庄妍音想挣扎出来,“哥哥……”

  很香。

  一股青涩的皂香,又夹杂着少女奶甜的体香。

  她出落得太好了,腰肢双掌合拢可握,还绰绰有空余。薄润的肩、纤长的背、没有多余的肉肉,每一处都生长得恰好。

  怀里的人儿挣扎着,卫封道:“别动。”

  她感觉到那异常,玉面渐渐蔓延红潮,眨了眨眼,似懂非懂,也似故意发问:“这是什么?”

  卫封感到心脏明显的跳动,面颊也涌起股燥热:“我起来了。”

  她狂眨眼睫:“你经常压下去吗?”

  他低沉嗓音带着一丝燥哑:“嗯。”

  “你……很厉害啊。”

  卫封不说话,他的眼天生好看,尤其在她身前,没有帝王的威压,只有少年的青涩与温柔,但此刻浓烈的欲潮令他双目幽邃,目光犀利剥透她,令她不安,起身想逃。

  他收紧手掌,庄妍音没有余地再跑。

  “这就叫厉害么?”他舔着她细软耳骨发问。

  “是啊。”

  “我以为起来才叫厉害。”他嗓音低沉,微顿片刻,放肆般带着丝性感的蛊惑,“想不想要为兄起来?”

  这声“为兄”,她伦理羞耻一般,涨红了脸。

  “不不、我起来就是了!”她急忙要起身,又被他手掌禁锢回去。

  案上几卷书摊落在地,奏疏也被她压在腰下,磕得她腰肢有些疼。

  不过就是情侣之间单纯的亲吻而已,庄妍音却几乎要眩晕。卫封的亲吻缠绵而疯狂,她听着自己羞耻的呜咽,发觉他技巧越来越娴熟,而她似乎还停留在小白的阶段。

  柳淑妃如果在这,应该会说“臣妾真是白教您了,您那么优秀的资本啊”。

  是的啊,她还比这少年大几岁呢,她怎么能怂?

  卫封在她耳边问:“让我看看那朵花。”

  不是疑问句,他带着所有权,目光落在了那朵花上。

  随着呼吸,她心口上下起伏,红着脸:“哥哥,你想要吗?”

  卫封双眸渐渐蔓延起红潮,吻上这朵朱砂色的花,不留余地。他第一次这样亲,她的声音如奶猫细软的叫。最

  后却是他停了下来,系好她衣带,用意念竭力压制他自己,她瞧见他炙热眸底痛苦难熬的幽光。

  庄妍音说不清这滋味,有些心疼他,他已经二十二岁了,这样的强压,他会不会很难受啊?

  “小卫。”

  “嗯?”

  “为何要我等到你十八岁,你还有什么不明白,告诉我?”

  “我怕有孕……”

  卫封握紧她手:“除此之外呢?我还有哪里不妥,我改。”

  好像没有了?

  卫封紧望她,眸中带着一种可怜的乞求,低声道:“我曾读些民间散人所纂之书,书中言近亲通婚子嗣多有残缺,又言女子实则双十年华孕育最妥。亥国这一脉皇嗣凋敝,你怕生育,我想或许你所言如那书中一样,也有理。我们成婚好不好?为兄答应不让你这么早孕育子嗣。”

  “亥国皇嗣或病或薨,原来是因为近亲通婚啊?”

  “为兄在问你,我们成婚好不好?”他摩挲着她手指,压抑而乞求的眼憋得猩红。

  庄妍音感觉脸很烫,心脏也噗通跳快,樱桃唇里冒出一声脆甜的“好啊”。

  卫封微怔,双眸里因喜悦而透亮,他少有失态,抱起她乐得转圈。

  “小卫,我会待你好,信守诺言。合我二姓以佳姻,择良辰迎你入卫氏宗谱。”

  庄妍音弯起唇角,若爱一个人,就不该让他一人付出,她也是可以让一让他的对吗?

  但她还有一丝顾虑:“哥哥,你真的不能逼我生小孩喔,我是真的还没准备,我害怕。”

  “为兄不会逼你,等你长大再说,你如今也仍是小孩。”

  ……

  齐军援军抵达城中,钟璞光来请卫封前去新的营地镇抚军心,卫封手持魏都传来的奏疏,帝王的喜怒不形于色,始终是淡漠威严的一张脸。

  “近日魏都奏报频繁,朕处理毕自会过去。”

  钟璞光也没理由再劝,躬身行礼后退开。

  帐门左右侍守着卫夷与卫云,还有伺候茶水的陈眉与慕秋。

  卫封淡声吩咐:“先退下。”

  他起身回到屏风后。

  庄妍音仍在赖床,白皙玉面陷在并

  不太软的枕中,脸颊被挤得肉嘟嘟。她似乎感应到他坐到床沿来的动静,条件反射要逃,被他圈在臂弯里。

  “哥哥……”这一声急促,带着颤抖。

  卫封戏谑地笑起,喜欢她小鹿受惊般的表情,他指腹刚摩挲在她丰润的红唇上,她急忙用被子蒙住了脑袋。

  拒绝的声音也自被窝里传出来:“不许再乱来!”

  “为兄没有。”卫封掀开衾被,咬住了她下瓣唇,“不动你,像昨晚那样,叫一声就行。”

  “嗯?快点。”他贝齿上加重了咬合的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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