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看一场戏_这个夫郎有点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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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看一场戏

  程桑觉得,有个词挺适合谢情。

  乌鸦嘴。

  她话不过落音,大堂里就走进来几个女子,看为首人的模样,可不就是柳琴心么?

  柳琴心不是程桑,她的名气,临州城又有几人不知?

  这一进门,顿时所有声音都没了,一片寂静。

  许久,才有人咝了一声,“这下热闹了。”

  程桑四人的包厢里,徐仪琳也挑起了好看的眉,默默注视着大堂的几人。

  “你们说,她这么高调的来,是来找月家公子算账的,还是来看若桑的?”

  “皆有之吧。”

  “可惜来晚了些,我更好奇,若是她看到刚刚若桑那一场舞,又当如何?”

  张敏遗憾,世家女子向来看不起这些低贱舞姬,哪怕烟雨坊卖艺不卖身,也不能让人高看。

  若桑是美的,舞技也超绝,但没看过的柳琴心,绝不会把她当回事。

  所以,来质问月家公子的意图约莫占大半,另一半,或许是打算以宣告主权来让若桑知难而退。

  张敏看的清楚,柳琴心的确是抱着这样的想法来的,当抬头看见月家公子所在包厢的那一刻,她与身后的人蹭蹭蹭就朝着楼上走去。

  “要出事。”

  程桑单手托腮,抵着桌台。

  “那个齐娇儿在,她可是个炮仗,就是不知道会怎么发展了。”

  被她这么一提,谢情也想起了与柳琴心一同来的几人。

  齐娇儿,柳琴心的跟班之一,脾气火爆,一点就着,的确是个炮仗,除了她之外,柳琴诗也来了,还有一个叫陈欣的女子。

  徐仪琳思忖着开口,“齐娇儿必定是为了柳琴心来的,至于柳琴诗,她和柳琴心的关系算不上好,帮柳琴心倒不至于,估摸着是为了柳家的名声来的。”

  那位月家公子再如何,也是与柳家定亲的未来姑爷,若只是寻常的寻花问柳,那还好办,一句年少风流便可解释,顶多招些口舌。

  可月家公子和若桑之间的事,着实闹得大了些,现在已经不是传言那么简单,柳家的名声受到很大打击,同为柳家小姐的柳琴诗坐不住也正常。

  程桑正要说有理,外面突然嘭的一声响起,像是门被踹开的声音。

  四人对视一眼,顿时噤声,朝着声音传来之处看去。

  其他包厢的情况大同小异,一时间,月公子和若桑的所在包厢,成了整座楼里众人的关注点。

  而此刻,月枭所在的门,的确是被踹开的,只不过,踹门的不是柳琴心,而是她身边的齐娇儿。

  看歌舞的心情被扰,月枭脸色不太好看,拧着眉看着来人。

  “柳小姐这是何意?”

  他问的,是柳琴心,显然清楚齐娇儿不是做决定的人。

  柳琴心没理他,从进门起,视线就一直落在他身边的女子身上。

  若桑还穿着之前跳舞的水袖红裙,青丝半披,发间斜插着一支金簪,精致小巧的五官,一双勾人的桃花眼,只是这般淡淡的坐在那,便让人生出一种美人如画的既视感。

  柳琴心心里不禁咯噔一下。

  她看不起若桑,哪怕她和月枭没什么感情,互相看不上。

  舞女就是舞女,除了会跳舞会勾引人,还会什么?

  她自己长的也算清丽绝美,在见到若桑之前,她丝毫不觉得这个舞女会对她造成什么影响,顶多是因为月枭的不给面子而气恼暗恨。

  但这一刻,她突然有些不肯定了。

  这个舞女长的很美,就算她不想承认,也不得不说,若桑的容貌比她出色。

  所以,外面那些人才那么笑话她是吗?

  因为她不如一个舞女?

  心里堆积的气恼暗恨,渐渐多了一丝不甘恐慌,她注意到月枭不满的视线,一掐手心,痛意让她醒悟,也让她恢复了自己大家千金的气度。

  “月公子。”

  “听闻公子在此,又听闻有位若桑姑娘舞技超群,一时心痒,怪娇儿心急,打扰了二位。”

  她福了福身,礼数周全,语气不卑不亢,丝毫让人挑不出错。

  齐娇儿错愕,“琴心……”

  她们来之前明明不是这样说的。

  一旁的柳琴诗倒是知道自家这位姐姐的转变是为何,看了看若桑,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也不知道这抹嘲讽,是针对柳琴心还是若桑。

  柳琴心给了齐娇儿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又望向一旁的若桑,自来熟的道。

  “这位想必就是若桑姑娘了吧?真是可惜,琴心来的晚了些,错过了若桑姑娘的表演。”

  若桑福身,精致的面容没什么太多表情,似乎不知道柳琴心是来找茬的一般。

  “楼中给奴家定的规矩是一天表演一场,柳小姐若是想看,明日此时来便可。”

  柳琴心眸光闪了闪,“琴心明日一定捧场。”

  包厢里众人的说话声并不大,不过此时整个楼里悄无声息,就连送茶送酒的小二们,也是轻手轻脚,恨不得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于是,这里面的对话到底让人听了去。

  徐仪琳压低了声音,“柳琴心遇到对手了。”

  这位若桑姑娘,压根就不吃她那一套。

  其他三人都是一脸赞同。

  月枭包厢里,齐娇儿满脸不甘,又强忍着气怒,柳琴诗面无表情,作陪的陈欣更是低垂着头,丝毫没有存在感。

  只有柳琴心和若桑的说话声。

  月枭还以为他这位便宜捡来的未婚妻,是来找他算账的,之前踹门的举动也证明他猜对了。

  可进门后的举动,他就看不太懂了。

  什么意思?

  不算账了?

  管她是怎么想的,月枭并不太关心,他只知道,她不闹不吵最好,免得影响他看歌舞玩乐。

  于是,他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又重新转过了头去。

  “随你们怎么做,别影响我看舞就行。”

  说着,他又转了温柔的神色,虚虚拉住若桑的手,让她在自己身边坐下。

  “下面这些人跳的都不如你,还是你的舞最合我心意。”

  他的夸赞让若桑露出了笑容,潋滟的桃花眼微微扬起,动人心魄。

  “公子喜欢,奴家可以单独给你跳。”

  月枭被这抹笑勾的心跳不已,手紧握着她的,眼神都舍不得移开她的脸庞。

  “若桑真好,不过我可舍不得。”

  两人旁若无人的亲昵,落在柳琴心眼里,手心都快要掐破了,一旁的齐娇儿也用力喘着气,几乎忍不住要上前,甩上那个贱人几巴掌,却又在看见柳琴心的隐忍之后,不得不强行忍住。

  “琴心……”

  “我们走!”

  齐娇儿不解,“可是我们还没有……”

  “走!”

  “哦。”

  齐娇儿不甘的瞪了被月枭牵住的若桑一眼,跟着柳琴心出了包厢。

  四人来的快,去的也快,若不是最初那声剧烈的踹门声,谁也想不到自视甚高的柳琴心,还有隐忍的一天。

  月枭事不关己,对他来说,柳琴心和其他女人没什么分别,左右都是些他不想搭理的人,也没打算给柳家面子,一个等着跟他家求救的世家,轮得到他给面子?

  他还是那样,该如何就如何,享乐也好,玩闹也罢。

  柳琴心四人灰溜溜离去之后,楼中的寂静转瞬即逝,变的热闹无比。

  乍一听,全是有关于刚刚的话题。

  “柳家小姐这是认输了?”

  “若桑姑娘不仅舞技超群,容貌也是绝色,柳小姐虽然貌美,但还差上三分,不服输不行啊。”

  “啧,我还以为会有一场正室教训妾室的大戏,原来柳家也不怎么硬气嘛。”

  “硬气?”

  “现在的柳家拿什么硬气,人家可是求着月家,月家怕什么!”

  “就是。”

  “要说夺人所好,也是柳家小姐才对,人家月公子和若桑姑娘之间的感情,可是在月息城就早有之,后来者可是柳琴心。”

  来烟雨坊玩乐的,大多都是男子,像徐仪琳和程桑这种姑娘家,要么就是同行有男子带着她们一起,要么就是有事而来。

  所以这会见到月枭的事,站在若桑那一边的人,反而比站柳琴心的还要多。

  对男人来说,月枭这是真爱的表现。

  若桑是他的心上人,身份嘛,也不算什么,反正男人喜爱的,都是容貌和性情,家世那是留给正室的,又有几人的真爱是正室?

  ……

  听着耳边的阵阵讨论,谢情和张敏不语。

  她们是不喜欢柳琴心不错,但这些男人的观点她们也无法赞同。

  要真是真爱,那月家公子为何还要答应与柳家的联姻,将那位若桑姑娘娶回家岂不是更好?

  男人那种,一边要娶个家世相当的妻子,又要抬几个放在心坎上妾室的做法,让她们不耻。

  徐仪琳倒没这么多感概,类似的事见得多了,也习惯了,将面前的茶一饮而尽,她抚平衣袖上的折痕,站起身。

  “走吧,戏看完了,也该散场了。”

  谢情和张敏默默跟着起身,程桑往楼下大堂看了一眼,那里的高台,还在表演歌舞,只是整座楼里,都沉浸在刚刚月枭、若桑和柳琴心的八卦中,无一人关注。

  “走吧,也该回去了。”

  四人一路无声,出了包厢。

  身后,高台上红袖纷飞,女子的身姿灵活,隐隐还有歌声响起。

  出了烟雨坊,时辰善早,徐仪琳三人也没急着回去。

  “好久没有出来逛逛街,要不我们走走?”

  谢情这会心情正沉重,听见这个提议连声附和,“好,我们去看看春季的新衣裳吧?”

  闻言,张敏也来了兴趣,“又看衣裳?阿桑不是从京城带回来不少好看的布料,你还得了一匹,做新衣裳还不够?”

  京城的布料,比临州城的要新潮好看的多,她记得,收到的时候,谢情这丫头还当宝似的来着,嗷嗷着一定要做几身漂亮衣裳。

  齐娇儿不解,“可是我们还没有……”

  “走!”

  “哦。”

  齐娇儿不甘的瞪了被月枭牵住的若桑一眼,跟着柳琴心出了包厢。

  四人来的快,去的也快,若不是最初那声剧烈的踹门声,谁也想不到自视甚高的柳琴心,还有隐忍的一天。

  月枭事不关己,对他来说,柳琴心和其他女人没什么分别,左右都是些他不想搭理的人,也没打算给柳家面子,一个等着跟他家求救的世家,轮得到他给面子?

  他还是那样,该如何就如何,享乐也好,玩闹也罢。

  柳琴心四人灰溜溜离去之后,楼中的寂静转瞬即逝,变的热闹无比。

  乍一听,全是有关于刚刚的话题。

  “柳家小姐这是认输了?”

  “若桑姑娘不仅舞技超群,容貌也是绝色,柳小姐虽然貌美,但还差上三分,不服输不行啊。”

  “啧,我还以为会有一场正室教训妾室的大戏,原来柳家也不怎么硬气嘛。”

  “硬气?”

  “现在的柳家拿什么硬气,人家可是求着月家,月家怕什么!”

  “就是。”

  “要说夺人所好,也是柳家小姐才对,人家月公子和若桑姑娘之间的感情,可是在月息城就早有之,后来者可是柳琴心。”

  来烟雨坊玩乐的,大多都是男子,像徐仪琳和程桑这种姑娘家,要么就是同行有男子带着她们一起,要么就是有事而来。

  所以这会见到月枭的事,站在若桑那一边的人,反而比站柳琴心的还要多。

  对男人来说,月枭这是真爱的表现。

  若桑是他的心上人,身份嘛,也不算什么,反正男人喜爱的,都是容貌和性情,家世那是留给正室的,又有几人的真爱是正室?

  ……

  听着耳边的阵阵讨论,谢情和张敏不语。

  她们是不喜欢柳琴心不错,但这些男人的观点她们也无法赞同。

  要真是真爱,那月家公子为何还要答应与柳家的联姻,将那位若桑姑娘娶回家岂不是更好?

  男人那种,一边要娶个家世相当的妻子,又要抬几个放在心坎上妾室的做法,让她们不耻。

  徐仪琳倒没这么多感概,类似的事见得多了,也习惯了,将面前的茶一饮而尽,她抚平衣袖上的折痕,站起身。

  “走吧,戏看完了,也该散场了。”

  谢情和张敏默默跟着起身,程桑往楼下大堂看了一眼,那里的高台,还在表演歌舞,只是整座楼里,都沉浸在刚刚月枭、若桑和柳琴心的八卦中,无一人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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